艳聊斋之画皮


太原王生早行,遇一女郎,抱襆独奔,甚艰于步,急走趁之,乃二八姝丽。

心相爱乐,问:" 何夙夜踽踽独行?" 女曰:" 行道之人,不能解愁忧,何劳相问。" 生曰:" 卿何愁忧?或可效力不辞也。" 女黯然曰:" 父母贪赂,鬻妾朱门。嫡妒甚,朝詈而夕楚辱之,所弗堪也,将远遁耳。" 问:" 何之?" 曰:"在亡之人,乌有定所。" 生言:" 敝庐不远,即烦枉顾。" 女喜从之。生代携襆物,导与同归。

女顾室无人,问:" 君何无家口?" 答云:" 斋耳。" 女曰:" 此所良佳。

如怜妾而活之,须秘密勿泄。" 生诺之。乃与寝合。

当是时也,女褪衣而起,胸前花蕾高耸,颤颤巍巍,几如白鸽一对,王生把玩,戏以手指夹其乳头,女郎啼声连连,遂以舒展藕臂,摸索王生下体,但觉触手崩腾,伟器也。

王生附身,口吮香珠,渍渍有声,继而口叼其乳,心下所惑:" 何也?近似腹壁可拉伸者,无实感也。" 女郎微察,随手中加劲,王生吃痛。女郎随即墩身,解王生袍裤,贴香腮其上,王生惑之,继而女以口交,前后吮吸,又以舌调弄,王生快意。

已而登床,王生故伟男也,常流连妓所,未尝一败,此时翻弄女体,成狗交式。抱紧女臀,大力抽插,每插直抵,抽时急速,女口中娇呼:" 轻些轻些个" 。

乳波臀浪,淫声荡语,充斥其间。生又试女躺卧,背身向女,搂紧双股,阳器刺入,然女阴户上下成型,王生横插,牝户肿胀,女刺痛不已。屡祈休免。哀哀不已,白眼乱翻。王生不顾,奋力钻刺,然心下生疑:" 往日女阴淫水颇多,滴滴涓涓,此时阴中虽滑,审视其部,则光洁无毛,又未见星星点点?"王生心中有意,动作懈怠,女郎死去方舒,口中畷泣,王生心下闷闷,一时疲软,草草收场。

匿密室,而人不知也。生微告妻。妻陈,疑为大家媵妾,劝遣之,生不听。

偶适市,遇一道士,顾生而愕。问:" 何所遇?" 答言:" 无之。" 道士曰:" 君身邪气萦绕,何言无?" 生又力白。道士乃去,曰:" 惑哉!" 世固有死将临而不悟者!

" 生以其言异,颇疑女。转思明明丽人,何至为妖,意道士借魇禳以猎食者。

无何,至斋门,门内杜不得入,心疑所作,乃逾垝坦,则室门已闭。蹑足而窗窥之,见一狞鬼,面翠色,齿巉巉如锯,铺人皮于榻上,执彩笔而绘之。已而掷笔,举皮如振衣状,披于身,遂化为女子。

王生睹此状,大惧,兽伏而出。急追道士,不知所往。遍迹之,遇于野,长跪求救,请遣除之。道士曰:" 此物亦良苦,甫能觅代者,予亦不忍伤其生。"乃以蝇拂授生,令挂寝门。临别约会于青帝庙。

生归,不敢入斋,乃寝内室,悬拂焉。一更许,闻门外戢戢有声,自不敢窥,使妻窥之。但见女子来,望拂子不敢进,立而切齿,良久乃去。少时复来,骂曰:" 道士吓我,终不然,宁入口而吐之耶!" 取拂碎之,坏寝门而入,径登生床。

王生惧,女子曰:" 郎君何事面带忧色?" 生不能答。女乃为之除衣,生不能自主,顷刻裸呈。然心中实恐,阳物萎缩不能举。女乃自解其衣,坦诚相对。

女以手掬生阳物,反复扪荪,而生忆其鬼面,战战兢兢,无起色。女乃附身以乳相就,使生吮吸,王生摆头,女更以乳拂面,然虽软玉温香,而生肝胆俱裂。

女继以口交,香舌抚弄,更以深喉吞吐,阳物渐次挺拔,王生视女容颜,秀秀婷婷,好女子也,然心知其鬼,阳物又缩。

女怒,取红绫舒展,束王生四肢,悬于床寝,成大字型。下榻取热水,为生洗涤,阳物又渐渐突出,女解细红绫一道,扎于王生阳器根部,生此时阳物暴涨,挺立如枪,女乃攀身其上,以手扶植,正对阴户,蜿蜒曲折,徐徐没入。

当此时也,生悬空立,女抱之,娇臀前后摆动,试穿柳浮花,女娇声婉转,而生虽身交,快意有之,心下惕惕。

女抚弄生胸,查其心跳,即慢且缓。女乃收紧阴部,尽力提送,生知觉下体如被吸食,精管难守,忙思狞鬼翠色,方不致泄身。

女纵送良久,而生终不出。女益怒,穿红绫于房梁,吊王生四肢,面向下成弓状,而下体突出若长剑一把。女躺卧,以手拉动生上下移。大张牝户,穿刺入内,拉动愈急,生阳物进出,若碓谷状。然生终不射。

女摸索衣物,出媚药数枚,逼令生吞讫,而后接吻,以口中香唾送服,凡三四咽,生自觉血涌上头,下体亦暴涨,若擀面杖。

女释其缚,生阳根紫黑透亮,龟头一如狰狞巨搫,龟眼翕张,女以手把握,粗可盈掌。绑生仰卧床上,四肢大张,女翻身而起,以牝户引阳根入内,半截乃止。

女自引双手红绫于梁间,悬空蹲坐,而阴户中胀满,试上下抽插,吃痛不已,随左右摇摆,生阳根恰似荷花之梗,女穴似花蕾,随风而动,婉转有时,女觉快意,阴精四射,随手撕去下体人皮,淫水喷浆而出。

生抬头仰视,女双股亦陈碧色,若石中之玉,晶莹剔透,一线血痕,自阴中而出,女恨曰:" 此遭磨难不少,未尝有此巨大淫器,花蕊壁磨破也。" 愤愤不已,前后摇摆,俯身时贴近王生胸腹,肌肤相贴,仰身则头部接止生之脚踝,王生阳物大痛,又似扁担,颤动不断。

王生告饶,女不理,吞吐如故,王生思曰:" 难逃一死,何不快意自身?"随出言:" 释我缚,当与汝欢。" 女喜。从其言。乃解红绫。

王生狎抱之,女体轻盈,若小猫然,两手搂定碧臀,阳物笔直向上,生向下按捺之,已入阴户,花蕊内碧波流淌,温暖沁人,王生端定两股,上下纵送,女但觉阳物头角峥嵘,每刺花心,直直魂灵飞上九霄。

女曰:" 自出道,未尝此味,容妾更衣"

王生骇:" 我不畏下而畏上"

女笑,仍于怀中交合,手撕胸皮,止于面部。划然而脱,但见女浑身青碧,亮色琉璃,胸前双乳如玉石滑爽,手握之则绵软无边,随意成型。腰身一握,小腹坦坦,私处芳草萋萋,遮掩洞口。王生暗思:" 此尤物也,奈面容何"王生手握双乳,肩抗女双股,又垫抱枕于女臀下,阳物水平抵入牝户,前后抽动,如拉风箱,冲刺不已,女知觉渺渺,通身作五彩色,来回变换,俄顷女抵巅峰,大叫连连,阴内抽动,腹部现透明,如薄冰观水,历历可见。王生下视,阳物束于一管内,抵入时龟头直达穹顶,色呈朱红,退出时汩汩淫水,充溢其间。性吧首发

此所未见之境,王生观望阳物进出姿势,极力提送,女高潮连连,泄身不已,床榻已湿,王生忽忆及秋千之法。即时结束。束女四肢高吊梁间,粉腿垂直,阴户毕露。

生自作座驾,两腿展开,露出肉枪,手执红绫,上下对铆,已而推女,自身亦向后荡,荡至低点,牝户恰恰凑上,阳器齐根没入,再推分离,借飘荡之势,刺刺不休,女每受刺,即高叫一声,而臀肉颤颤,乳波荡荡,生快意之极。

一时心血来潮,王生抱定女腰,死命钻探,阳物突突不已,椎骨酸麻,发根立立,射入一发,女受此精,忽睁眼,手甲突长,裂生胸,自喉及腹。生精关尽放,当此时也,女每裂生胸一寸,生即阳物发射跳动一二,快感痛感交织,女笑连连,生毙。女掬生心而去。

妻号。婢入烛之,生已死,腔血狼藉。陈骇涕不敢声。

明日,使弟二郎奔告道士。道士怒曰:" 我固怜之,鬼子乃敢尔!" 即从生弟来。女子已失所在。既而仰首四望,曰:" 幸遁未远。" 仗木剑立庭心,呼曰:" 孽鬼!偿我拂子来!" 女在室惶遽无色,出门欲遁,道士逐击之。女仆,人皮划然而脱,化为厉鬼,卧嗥如猪。道士以木剑枭其首。身变作浓烟,匝地作堆。

道士出一葫芦,拔其塞,置烟中,飗飗然如口吸气,瞬息烟尽。道士塞口入囊。

共视人皮,眉目手足,无不备具。道士卷之,如卷画轴声,亦囊之,乃别,欲去。

陈氏拜迎于门,哭求回生之法。道士谢不能。陈益悲:" 愿代命舍之" ,伏地不起。道士沉思曰:" 所自取死耳,当令其女设法。" 乃出葫芦问曰,女在其中应答:" 愿退其心,可令其妻交合,血脉张时,仆自理人心。"妻即设榻,整理生尸,血污揩拭已,道士出葫芦,女出,面色翠绿,腮齿狰狞,齿占占有声,而下体秀丽,色呈琉璃。道士咄曰:" 事毕讫,当送汝轮回".

言毕退他舍静坐。

女上前,抚摸生体,一如交合前戏,王生气血遗失,阳物短小,疲软似蚕。

女命生妻抚摸四肢,己纤指调生阳具,徐徐套弄,另一手挤压腹腔,血渐行,而阳物见长。继而以口翻弄,温暖阳具。

妻耻,闭目。女一手弄己穴,湿润乃已。转身跨骑生尸,口中吞吐阳具,两手按压生股,令气血上行。又令其妻以手弄两女双穴,持之动作,两穴渐温。

女以红绫束生四肢,令血蔽塞,此际阳物一挺,约五指长。乃坐其上,以手扶植,蜿蜒良久,始纳入其穴,继而令妻两指夹生阳物根部,女上下提送,下则松散其穴,上则若龙吸水,阳器得其滋润,似发芽春草,哔哔摇曳。

女扶持生妻,交口献吻,妻睁眼见狰狞鬼面,伸碧绿香舌,吮吸自家,不由大惧,然顾念生,不得已与之相抱。女抚弄妻乳,又以口舌舔动,生妻情事荡漾,不由紧紧抱持。女即脱身,从后抱生妻,令与生尸交。

然生阳物绵软,生妻穴内不满,坐定生胯,转圈摇动,生妻自女来后,已旷旬日,干柴烈火,一发情动。生阳入户,见得旧日陌路,亭亭然。女在后摇摆生尸,一如常日女上男下挺动之势。

女附身生妻,交吻缠绵。吐唾妻口,妻觉口中咯咯硬物,降落胸膛,心突突然。不知是何,女体渐变透明,腑脏累累可见。似与生妻融为一体。双体沉落,生阳器受此,渐入平时。

女以红绫束生四肢,若秋千状,令生妻背向俯卧,女推生尸,一手在下扶持生阳物,逼近妻牝户,突地刺入,又不令全数拔出,在内翻捣不休,生妻受此冲撞,喉间似有物阻塞,突突不能出。

女见此,乃缚生妻于梁,生尸躺卧,拉动红绫,生妻上下交合,女又鼓动生臀部,竭力突出阳物,又出粉包,撒于生妻阴部,生妻觉痒不可耐,必欲大力抽送,生妻每落,阴户胀满,提收时阳物修长,生妻乐驰,浑忘与尸交也女自坐生头,摩擦其阴,花苞刺刺,又大张牝户,兜头而入,满满当当,若女子分娩,两女奸尸,花心荡漾,正当极乐,女揉动妻乳,而妻阴中颤动,自下体生感,至上胸臆。

突奔而出,不及回首,已落腔中。惊而视之,乃人心也,在腔中突突犹跃,热气腾蒸如烟然。大异之。急以两手合腔,极力抱挤。少懈,则气氤氲自缝中出,乃裂绺帛急束之。以手抚尸,渐温,覆以衾裯. 中夜启视,有鼻息矣。天明竟活。为言:" 恍惚若梦,但觉腹隐痛耳。" 

生审视下体,根部束环,已废焉。视其妻,则半面翠色,齿巉巉如锯,而女已渺,则悟已化为一人耳。

异史氏曰:" 愚哉世人!明明妖也而以为美。迷哉愚人!明明忠也而以为妄。然爱人之色而渔之,妻亦将食人之唾而甘之矣。天道好还,但愚而迷者不悟耳。哀哉



【完】